突发山西运城市政协原主席安永全逝世,
中秋治疗白癜风 http://m.39.net/pf/a_6442484.html 从安永全多名亲友处获悉,山西运城市政协原党组书记、主席安永全于10月9日逝世,享年75岁。 公开资料显示,安永全出生于年8月,山西霍州人,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年8月参加工作,大学本科学历,高级记者。安永全从年开始发表作品,早年曾担任山西省电台驻临汾记者站记者、站长,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 安永全曾任乡宁县委副书记、县长,临汾地委副秘书长,浮山县委书记,晋城市副市长,临汾行署副专员,运城地委、市委副书记,运城市政协党组书记、主席。作为一名作家,安永全曾著有小说《明天》,散文《游云邱山》《悠悠长街》《夜宿独家村》《琢磨日本》《我看美国》《我的高考》,散文集《我的高考》。他的作品《游云邱山》年获全国优秀游记散文奖,《夜宿独家村》年获山西省模范散文奖,《河东文化丛书》(主编)年获山西省“五个一”工程奖。值得一提的是,安永全的散文《我的高考》曾激励过不少面临高考的学子。澎湃新闻记者注意到,禹州市第一高级中学、衡水十三中、汝州第二高级中学等高校今年高考前夕还通过官方 安永全,男,汉族,年8月生,山西省霍州市人。年8月参加工作,年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大学本科学历,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高级记者,年9月任中共运城市委副书记。 安永全工作经历 年8月霍县搬运公司工人; 年9月在山西师范学院中文系学习; 年12月任霍县矿务局宣传部干事; 年1月任省电台驻临汾记者站记者、站长; 年10月任乡宁县委副书记、县长; 年7月任临汾地委副秘书长; 年12月任浮山县委书记; 年3月任晋城市副市长; 年7月任临汾行署副专员; 年6月任运城地委副书记; 年9月任中共运城市委副书记; 年7月兼任中共运城市委党校校长; 年4月任中共运城市政协党组第一副书记,在政协第一届运城市委员会第五次会议上被选举为运城市政协主席; 年2月任中共运城市政协党组书记; 年5月在政协第二届运城市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当选为运城市政协主席; 年安永全同志当选为运城市市慈善总会第二届理事会会长。 我的高考 安永全 晚来有闲,到康杰中学高三的文科班看了看。面对就要高考的同学们,或者说是倍受煎熬的孩子们,我想起了我的高考。多少年来,我羞于谈这些事,也不忍想这些事,想起来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那些事真的发生过吗?几天来,我恍恍惚惚,神不守舍,一幕幕往事宛如发生在昨天。我终于还是按捺不住把它写了出来。 没上过高中,我也要考大学一九六○年,我从县初中毕业,学习成绩属于学校前五名。那一年升学并不考试而是分配,我自然是要被分配上高中的,但我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不行。当时我家住在县城,八口人,弟兄六人,我为长。父亲是售货员,工资三十四元。母亲早就对我说,上完初中就别上啦,不然弟妹们就连小学也上不成,能认得钱就行啦。我总是说不出话。毕业离校的那一天,我把脸贴在县中学的匾牌上,泪流满面。 以后,我当过小商贩、小工、装卸工,什么赚钱就干什么,什么赚钱多就干什么。那时的工作虽然很好找,但学徒工赚的钱太少,我的年龄也还小。后来,我终于找到一个固定的事,就是拉人力车,主要是从离城十里路的副食加工厂,给县城四个副食商店送货,活少时就从大沟煤矿拉煤上街卖,一天大概能赚四块多钱。那一年,我十五岁。当时县城的东大街是一条长坡,用砖头和碎石铺的,坑坑洼洼,而第四副食店又在坡顶上。拉车时,我狠低着头,伸长脖子,腰弓得几乎贴住地面;两手紧抓着辕杆,拼力向前,汗水常把眼睛打湿,前路一片迷茫。到最陡的地段,我简直怀疑自己是否还长着腿,不然,怎么麻木得一点感觉都没有呢?不管寒暑,不管风雨,我每天都要在这条长坡似的大街上展览一两回自己的狼狈。 一九六一年端午节,我多拉了一百斤,在东大街的最陡处,由于用力过猛,挣断了肩上的拉绳,脸撞向地面,开了红花。车上的酱油、醋和鸡蛋摔得满街乱流,惊叫声和责骂声混为一片。当我终于糊里糊涂地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承受着被撞伤的行人无情的责骂和拳打脚踢。面对着围观人群中怜悯的目光,看着从脸上抹下的双手鲜血,特别是发现围观人群里竟然有初中的同学,我脆弱的自尊心终于被撕碎了,穷实在是太可怕了。因为穷,你就要忍受痛苦和屈辱。因为穷,一样的胳膊一样的腿,人家就能上高中,你就要天天拉平车。人家上了高中就能考大学,你的青春就只能这样被消磨。那时我虽然根本不知大学是什么样,但在想象里,大学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大学里的人都伟大高尚,前途无量,出来就能当教授、科学家、作家、将军、省长,更别说能让全家吃饱穿暖。大学呀,那是我从小梦寐以求的地方,为什么就和我无缘呢? 一九六一年秋天,我给澡堂送煤时,认识了高三学生谢俊杰。他说,高考招生简章中有一句话,招生对象是高中毕业生和具有同等学历的社会青年。后一类对象大概就是指你这样没有上过高中的人。你可以考文科,文科只考语文、政治、历史、地理和俄语,不考数理化。第三天,他拿给我一份去年的招生简章,并告诉我教育局的人说,没上过高中而考大学的,在全县可是没有先例。我惊喜异常,暗暗下决心,我要自修考大学。什么先例不先例,我为什么就不能是先例呢?我心灵的天空透出一丝亮光。 我很快就找齐了文科的全部课本,堆起来像座小山,又把家里放杂物的小房开辟成学习间。我订了个学习计划和时间表,早上六点起床学到八点,吃饭后去干活,下午六点再学到黑夜十二点。除了拉车就是学习,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想。一本书一本书地啃,一段一段地念,一道题一道题地攻,一个词一个词地过。雷打不动,军令如山,三年课程,二年半学完。但没多久我就发现,当初实在太意气用事,可谓不经其事,不知其难。最难学的是俄语。我以前根本就没接触过任何外语,翻开书一看——哎呀,世界上怎么还有这样古怪的字呢?我咋知道它怎么念,是什么意思呢?我越看越犯愁,越看越沮丧。好几夜,我就对着天书般的俄语课本发愣,听着院里鸡叫声,看着窗外越来越亮,一筹莫展,心情坏到极点,可顶什么用呢?我越急就越感到绝望。 那一天,我在送货的路上碰到曾经教过我化学、那时又教初中俄语的张老师,向他请教。张老师非常同情我,但又说,外语不是其它课,在家自修根本不可能。可他还是答应利用晚自习后在他家教我。然而去了几次后,我就觉得不行。张老师家四口人,房子很小,母亲卧病在床,爱人上班,孩子上学。第三次去时,他爱人脸色就很不好看,学习中间,他爱人还和他吵起来,使我非常难堪。我已记不清我是怎样走出张老师家的,只是觉得再也不能来了。谁想张老师半路又追上我赔情道歉,弄得我更加尴尬。他又告诉我,初中已经开了俄语课,不如让我上初中的弟弟在家教我,学起来方便。根据前几年高考俄语试题的情况,初中俄语知识要占到60%的量,如果俄语能够拿到四十分,其它四门课也考得特别好,补上俄语的失分,也许有达线的希望。但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这很难很难了。以后,我就以我的弟弟为俄语之师了。他现学现卖,我现买现学,虽然他水平有限,他的进度也制约了我的进度,但比以前大有改观。每天早上外出拉车前,我在两上胳膊上各写五个单词,一边拉车一边念,念一遍俄语,再念一遍俄译汉。到第二天早晨再复习一遍,对了就擦掉,再换十个单词写上。好几次念着念着把车撞在人身上,好几次过往汽车几乎撞在我身上。我已顾不上这些了,一定要搬动俄语这座山,全搬不动,也要搬它一少半。其它四门课,我除了地理课辅之以划图的方法外,基本上都用中国最传统的学习方法——背课文。在家学习的时候背,拉车时边拉边背,平时走路背,吃饭时在心里背,有时集中一门课来背,有时五门课交叉着背,没人时大声背,有人小声背,能背下去就继续往下背,背不下去查随身带的书再背,新学的要十遍八遍地背,已经背过的也要反复背。背得人晕头转向,背得人心烦意乱,背得人脑袋好像要爆炸,嘴也快说不出话。古今中外,政史文理,内容那样多,跨度那样大,但要在很有限的时间里,装进那么多东西,还要不断地一门一门,一层一层,一类一类,一件一件,一句一句理清楚,背下来,那种感觉,不亲自经历,决难想象。而一旦经历,便终身难忘。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花开花落,暑来寒往。背书声为我唤来一个又一个太阳,又把我带入一个又一个梦乡。 我给你磕个头,求你给我报上名吧一九六三年夏天。我虽然觉得自己自学的时间还短,按计划还要学一年,而且学得很不扎实,很不条理,但又觉得还不是一塌糊涂,还是掌握了不少东西,特别是觉得应该体验一下高考的滋味,摸一摸各科试题的深浅,当然又想——也许万一侥幸会有奇迹出现。 报名遇上大麻烦。那一天,带上居委会的介绍信和招生简章,我战战兢兢地到了县招生办。我知道本县高三的应届生和复习班的往届生都是学校统一报名的,而我这种情况只有我一个人,总担心不会顺当。进门后,我恭恭敬敬地每人叫了一声老师,把居委会的证明双手交给那个看起来像个领导的人说,我想报个名。谁想他看了一眼,笑了笑一下子就扔在地上。我站着等呀等,真不知该怎么办。等他们打完扑克,我又低声下气地说了不知多少好话,还是没人搭理我。我实在忍不住,就说:老师,我给你磕个头,求你行行好,给我报上名,让我试一试吧…… 在报名、体检、领上准考证后,高考前一天我就坐火车到了临汾。我是第一次到临汾,四处打听才找到考场。我不敢到外面去住宿,怕睡过头误了考试时间,只好就睡在临汾一中的操场上。两天考完,使我又生气又悲伤。有些题就没学过,只能看着试卷干瞪眼;有些是学得不扎实,影影绰绰的好像知道,却答不上;有的题是时间没掌握好,本来能答上,但还没有答完时间就到了;特别是心理素质不强,有些题过去明明记得很牢,在考场却怎么也想不起,越想不起越着急,越着急就越想不起;最糟糕的是,在考我自认为最强项的语文时,竟把作文题“当我唱起国际歌的时候”,看成“当我唱起国歌的时候”,一字之差,四十五分就全丢啦!至于我费了千辛万苦的俄语,下来和别人一对答案,最多只能得五分。唉,第一次高考就这样收场了。 我终于站在一个新的地平线上我吸取第一次高考失败的教训,为自己重新制定了学习计划,调整了外语和其它课的精力投放比例,只学初中外语,放弃高中外语,以达到四十分成绩为目标,以90%的精力和时间使其它四科均分达到85分以上,以强补弱,让强项特强。不就是这三十几本书吗?不就是这两千多道题吗?为了加深记忆,我做到不仅要把它们记住、背会,而且要能基本写出来。历史课要做到,把六本书放在一边,拿两本稿纸,一个世纪一个世纪,一个朝代一个朝代,重大事件,重要人物,重要时间,统统写出。古文要做到,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差地写出来,写不下去就查书。为了锻炼思维敏捷和临场应变能力,我将各门功课的试题,分别写在纸条上,卷成捻子,大题是长捻子,小题是短捻子,放在五个小盆。每次先摆好闹钟,抽出五道大题,二十道小题,在两个小时做完,做完后对照课本阅卷打分。为了把握作文的时间,就自己出了各种体裁和类别的五十道作文题,随时抽出一道,练习在50分钟内完成。各科试题都要如此反复进行。我想尽了所有能想出的办法,做到了扎扎实实,步步为营,我实在不敢拿自己的未来去赌博,去侥幸。 然而,人还是无法预料命运。一九六四年,居民小组通知我上山下乡到西张,这意味着我将丧失自学条件,使考大学成为泡影,我只能改变再学一年明年高考的计划,第二次仓促上阵。这时,距高考只有二十七天。我又一次来到县招办,他们说县城的报名体检已经结束,地区也只有明天一天时间。我已经没有了选择。我赶忙回家拿了钱,背上书,换了证明,跑到火车站,想坐三点半的车到临汾报名。到售票口一看,只见贴着一张公告,因铁路轨道被洪水冲断,列车暂停,预计两天。没有火车我还有两条腿。我沿着铁路线一直朝南走,一百五十华里走了十二个小时,第二天凌晨五点到达临汾。报名和体检结束后,又由临汾顺铁路跑回县城。回家倒头便睡,睡了整整一天,醒来后,两腿肿得水桶一般,脚底像撕烂的红布片。 我一切都无从顾及了,除了不敢停止拉车,怕大学不上又丢了饭碗,学习已近于疯狂。除了试题,除了答案,好像一切都不存在了。我进行了“头悬梁、锥刺股”的实践。我不知道战国的苏秦和西汉的孙敬当年是如何用这种办法战胜疲劳的,但当我学习古人把头发扎紧用绳子吊在屋顶上,不一会仍然又沉沉入睡,那种轻度的疼痛根本无法战胜那昏迷似的疲倦。锥刺股吧。轻了,刺不出血就不疼等于不刺,刺得厉害了倒是有效,三四个小时内再也不会睡着,一边捂着出血的地方一边学习。但刺不上几次,伤口便发生了感染、溃烂。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想起了我妈。我妈是个伟大而严厉的人,记得小时候逃学被发现,父亲把我吊到树上,拿一根木棍,训斥声和动作虽很大,但棍子落在身上并不疼,于是我仍继续逃学。第二次,父亲又打我,我妈在一边看着并不说话,拿一把钳子在腿上狠狠一拧,转身就走,我大叫一声,腿上虽然没有流血,却再也不敢逃学。我最爱我妈,也最怕我妈,一见我妈手里拿起钳子腿就发抖。我需要我妈的钳子,就把这想法告诉我妈。我妈问我,咱不考就不行吗?我说,不考不行,让我再试一回。我妈点了点头。那一夜,我又瞌睡了,当我猛然被大腿的剧痛唤醒时,看见我妈手里拿着钳子,却满脸泪水,就再也睡不着了……在以后的十几天里,我妈就守着我学习,虽然她再没有用过手里的钳子,但我再也没有瞌睡过,坚持每天学到凌晨三点。那一段,是我生命力的极限。那一段,是我妈对我的再生。高考终于来到了,考试终于结束了。 我在忐忑不安的等待中度日如年,渐渐地,听说录取通知书都下来了,又听说县中文科班三十七个人只有一个人考上“山西大学”,就觉得这一次又完了。一九六四年八月二十五号,这是我毕生难忘的一天。中午,我正像往常一样在家门口装货,忽见邮递员拿着一封信打听我的名字,突发的预感使我心跳骤然加速。接过信,我的手颤抖了好长时间却不敢去拆,我简直没有勇气去聆听命运对我的宣判。当我终于咬着牙打开它时,一张高等院校录取通知书出现在眼前:安永全同学,你被录取为山西师范学院中文系学生,请于九月十日前来报到。我高兴得简直要疯狂,竟像范进中举一样在大街上高喊:我考上了!我考上了!我考上了!我终于站在一个新的地平线上。虽然我不知道以后将要走向什么地方。 四十年前的高考经历,引发了我对高考的思考。是啊,少年花季,却没有了消闲,没有了欢唱,看到的就是那些冰冷的公式、单词、试题,它充塞着你、折磨着你,而且不是一天、一月、一年两年,你可以诅咒它是残酷的,但它确实为你提供了一次改变命运的机遇。高考其实就是在考你的决心和意志。既然选择了高考,你就应该面对现实,战胜自己,回报亲人,回报社会。 部分悼文辑录 周宗奇:悼安永全古诗有云:“谁谓死无知,每出辄来梦。”昨夜得异梦,上午即有协平兄报来噩耗:永全兄遽然离世!6月里就有点奇怪,他从运城接连給我打来电话,问我在不在太原,说想见我,好好聊聊。为什么说奇怪呢?以前他很少給我打电话,领导干部做久了,习惯听别人打来电话。7月中旬,他又几次打来电话,落实我的行踪,说他很快来太原。7月24日,打电话说他已到太原,明天能不能见面?我说我在沁水,后天回去,回去就看你去。7月30日,我们终于在他下榻的宾馆见了面。他更瘦了,但精神头不错,一气主讲近4个小时,讲他的经历,讲他的官历,讲我们霍县那批文友的既往趣事。我一面认真倾听,一面心里说,老朋友,这些我都听你讲过好几遍了。他的这个状态,又让我生出几分奇怪,我这兄弟怎么了?但吃起饭来一切照旧,他是只喝酒只说话,少吃菜不吃饭。一人一个小坛汾了结,他还想要,被我拦住。我会账,他不高兴。我说我吃过你多少了,这次我必须。他也就不吭声了。回到宾馆门口,我说我等车,你快回房间吧。他呆呆不动,一个劲问,明天来吗明天来吗?我说这两天有个安排,回头再来。我都打上车了,他还在大太阳下痴痴地看我。8月3日,我再次过来,之前他又催问过两回,说他很快就要离开太原了,意思咱们还得见见面呀。这次还是他主讲,我主听,不过话题大多转在我身上了,说我母亲,老太太了不起,说我的书,那么多资料咋弄的,不容易……最后也说自己的事,不过说的是他的儿和女,安华怎么安排的,安娜怎么安排的……然后又是吃饭喝酒,我主吃他主喝,我给他带去一壶“论英雄”,我说别人送的,没喝过这牌子吧?他不答也不让,一个人包了圆。分手时又是呆呆地站,痴痴地望。我说秋天了,我想回一趟运城。他说,那我在运城等你,你可得来啊!……秋天来了,他却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再也见不到了……回想从前我们霍州那批民间文学队伍,几十号人马呢,年轻气盛,顾盼自雄,谁把死亡之类的话题当回事儿?可如今,已然折去袁胜利、贺小虎、安永全三员大将,往后木梳掉齿的事就会一桩接一桩了!明知本该如此,心里还是难受,流泪,生命啊生命,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安永全后来弃文从政,在我们运城市当过顶层领导。他拨款为我们村打过一口深井,解决人畜吃水问题。村民感激,起名“涌泉井”,音谐“永全”,至今水脉兴旺如初。我在运城赁屋奉母期间,多得其帮扶,老母九三驾鹤,他又专门赶到我们村,亲自主持追悼会。这一辈子我欠他甚多,但愿下辈子能打个颠倒。周宗奇先生在朋友圈贴出的几张旧照周宗奇、谢俊杰、安永全 安永全给周宗奇村里拨款打井,后名“涌泉井” 周宗奇给安永全赠书 安永全和周宗奇合作的“河东文化丛书” 灵堂照片由李慧芳提供 王锡义:怀念安永全主席惊闻安永全主席去世,顿觉怅然。他担任运城市委副书记时,我在河津任副书记,后来他到运城政协工作,我也在河津政协,工作上多有交集,总做他的下级。我乐意做他的下级。他记者出身,文人品格,有水平,有情怀,身上有一种天然的亲和力。年的高考前夕,他晚来有闲,去康中看望正在复习的学子们,触景生情地写出了《我的高考》。一文即出,满座皆惊,不仅文笔好,他求学的毅力更为感人。也是从这篇文章开始,陆续读了他多篇散文,其中的《老母在堂》记忆犹新,他说:买上食品回家,不只是看望母亲,更是安慰自己的心。如此认知见高度,使文章有了境界。他从记者站长改任县官、州官,深谙世事,却不世故,和下属推心置腹,属于性情中的领导。经常给他汇报工作,当然也汇报思想,他能够理解、支持,开诚布公,感觉和他性情相投。如今回过头来想,他是我在工作中倚重的领导之一。他会当官,也会做人,我感激的,其实是他做人的坦荡。他到政协工作是年的事,我在基层政协已经工作一年多了。他知进知退,准确把握工作特点,亲力亲为地做着有益的事情,最有成效的是编辑出版“河东文化丛书”,这是新时期他对政协工作的新贡献。凡事从文化角度着力,是功在千秋的伟大事业。安主席瘦瘦的,中等个头,面容清癯,经常穿一件浅色夹克,很有气质。他为人通达,富有涵养,大家都爱戴他,见了他总喜欢说:“安主席就不看老!”这个时候,他总是笑笑地说:“老了,就是老了,怎么能不老呢!”他不随声附和,也不委以虚荣,从来不唱高调,就是这么一位实话实说的人。他的不唱高调还体现在为人处事上,不打官腔,实实在在,能办到的事绝不含糊,这是他做人成功的地方。比起同僚中的一些人,他的声名要好得多。元朝大官吕思诚说:“不敢妄为些子事,只因曾读数行书。”这大概就是文化人为官的优点吧!工作以外,他很随和,不摆官架子,平易得如同旧友,天南海北地和人聊着过往。他说过一件事:在晋城工作时,省上领导赏识他,准备重用,因别的原因又落空了。后来,这位领导专门把他叫到太原,说明了原委,重新征求他的意见,才又调回临汾。他说得感人,我也听得感动,做官和做人其实是一回事,贵在真诚,贵在实心,没有做不好的事,也没有感动不了的人。我和安主席纯属工作关系,退休后来往不多。但是,不来往不等于不感恩,我折服他工作的思路,敬佩他为人的品格,喜欢他写的隽永文字,从中汲取了许多营养。他是我从内心尊敬的一位老领导!他才七十五岁就过早地去世了,我为他写几句诗送行:宦海浮沉忆旧时, 心无依傍奈何急。 和风慰我熏熏貌, 却恨灵前祭拜迟。 王锡义-10-10于西安运城市文联副主席畅民摄影作品及挽联霍山一笔文学永 莲花一峰刻悬泉 (霍州市原纪委副书记、监委主任现退休干部郝华林挽安永全) 年春季,安永全调乡宁任县委副书记。自写一联,表达心意: 试剑姑射山有雪 饮马鄂河水无声 这年12月担任乡宁县长。当年春节为县政府大门写一对联: 自知此任难任人人须献良策来 谁言乡宁不宁处处应扫文革风 年春节,县文化馆组织大家写对联,安县长写了下联: 送冬恨无雪 迎春盼有雨 (杜明杰先生回忆,对联字词可能不确。) 悼念安永全先生 山西青年大笔杆, 乡宁县长若许年。 奉公晨昏竭心力, 重教早晚潜校园。 当场出题考学生, 而后讲话寄厚愿。 鞠躬尽瘁赴蓬莱, 文章事业万古传。 我在《山西青年》上拜读安永全先生的文章,脑海里镌刻下了他的姓名。在乡宁一中读书时,他在乡宁任县长,时常早晚独自一人到学校暗访。有一次他还给学生出题当场写作,好像标题是《我最喜爱的一句箴言》,后来学生才知道他是县长。 (野鹤闲云先生留言) 来源:世界晋商网综合整理澎湃新闻及网络 晋商头条由以下单位特约刊登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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