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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各市经济发展

与财政收支

(第八十四期)

年,面对严峻复杂的国内外环境,特别是新冠肺炎疫情严重冲击,山西省科学统筹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坚持稳中求进工作总基调,坚持新发展理念,着力推动高质量发展,扎实做好“六稳”工作,全面落实“六保”任务,全省经济稳定恢复、持续向好。年,山西省地区生产总值.9亿元,比上年增长3.6%。其中,第一产业增加值.68亿元,增长3.6%;第二产业增加值.44亿元,增长5.5%;第三产业增加值.81亿元,增长2.1%。总的来看,年全省经济稳定恢复、企稳向好,统筹疫情防控和经济社会发展成效明显。但从全国的排位来看,山西省年地区生产总值仍居全国第21位,距离排名第20位的贵州省(.56亿元)有略微差距差距,高于内蒙古自治区(亿元)、黑龙江省(亿元)、吉林(亿元)和甘肃省(亿元)等十个省份,山西省GDP的排名仍处于全国中等偏下水平。

山西省各市总面积15.67万平方公里,东有太行山,西有吕梁山,山区面积约占全省总面积的80%以上。山西省是少数民族散居省份,共有少数民族人口12万余人,占全省总人口的0.35%,全省共有54个少数民族成份(缺塔塔尔族),少数民族人口在万人以上的有回族、满族、蒙古族。山西省行政区轮廓略呈东北斜向西南的平行四边形,下辖太原市、大同市、阳泉市、长治市、晋城市、朔州市、晋中市、运城市、忻州市、临汾市、吕梁市11个地级市(见图1),山西地级行政单位的数量与河北、浙江、江西3省并列,属于市相对较少的省份。

图1:山西省行政区划图

太原市是山西省省会,黄河第二大支流汾河自北向南流经,自古就有“锦绣太原城”的美誉;大同市是山西省省域副中心城市,为全晋之屏障、北方之门户,且扼晋、冀、内蒙之咽喉要道,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有“北方锁钥”之称;阳泉市是一座新兴工业城市,是山西省第三大城市,是中国著名的无烟煤产地,素有“煤铁之乡”之誉;长治市,古称上党,素有“得上党可望得中原”之说,具有悠久的历史文化和光荣的革命传统;晋城市古为冶炼之都,有“九头十八匠”之称,素有“河东屏翰、中原咽喉、三晋门户”的美誉;朔州市是中国新型的以煤电为主导的能源重化工基地、中国农区最大的奶源基地和北方重要的日用陶瓷生产基地;晋中市是太原经济圈核心城市,该市文物旅游资源十分丰富,境内自然和人文景观星罗棋布;运城市因“盐运之城”得名,是中华文明的重要发祥地之一,中国第一个奴隶制社会(夏)在这里诞生;忻州市别称“欣”,素有“晋北锁钥”之称,旅游资源独具特色,是山西省旅游热区;临汾市有“华夏第一都”之称,是华北地区重要的粮棉生产基地,盛产小麦、棉花等,素有“棉麦之乡”和“膏腴之地”美誉,是山西省新型能源和工业基地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吕梁市是发展新区,于年撤地设市,是山西省最年轻的地级市,是革命老区,革命战争时期是红军东征主战场、晋绥边区首府和中央后委机关所在地。

随着年山西省各市经济运行数据的陆续发布,我们可以通过对数据指标的对比分析,来反映各市年的经济发展和财政收支变化,以更加全面的了解山西省各市的发展状况。

一、山西省各市年经济发展(一)各市GDP规模与增速

从年GDP规模来看,山西省11个市间存在着较大差距。省会太原的GDP规模为.25亿元,唯一超过亿元,稳居全省第一位,也远高于省内其他市。长治、运城、吕梁、临汾紧随其后,位于第二梯队,分列2-5位,GDP规模在-亿元之间,分别为.60亿元、.60亿元、.04亿元和.20亿元,但突破亿元还有一定距离。晋中、晋城、大同、朔州和忻州位于第三梯队,分列6-10位,GDP规模集中在-亿元之间,分别为.80亿元、.70亿元、.90亿元、.50亿元和.60亿元,这五个地区的GDP规模比较集中、差距相对较小,竞争较激烈。排在最后的一个市是阳泉市,GDP规模很低,为.20亿元。其中,最高的太原和最低的阳泉,GDP规模差距达5.6倍。

从年GDP增速来看,山西省11个市间也存在着较大差异。尽管受到了新冠肺炎疫情的严重影响,但各市年全年GDP增速均实现了正增长。其中,增速较高的是晋城(6.1%),其次是运城(5.2%)、长治(5.1%)、大同(4.3%)、朔州(4.1%)和忻州(4.01%),这5个市的增速均超过了4%。增速较低的是临汾(3.7%)、阳泉(3.6%)、吕梁(2.7%)、太原(2.6%)和晋中(1.5%),这5个市的增速相对较低,均不及全省3.9%的平均水平(见图2)。

图2:山西省各市年GDP规模及增长率

(二)各市GDP占比从年各市GDP占比来看,太原一家独大,其他市也存在较大差异。其中,太原占全省GDP的23.47%,接近1/4,排名第2的长治占比为9.67%,但也仅为太原的41%,略高于2/5;其次为运城(9.29%)、吕梁(8.69%)、临汾(8.51%)、晋中(8.30%)、晋城(8.06%),这五座城市占比均超过8%,排名前七位的市占比合计达到76%;而占比较低的是大同(7.74%)、朔州(6.22%)、忻州(5.85%)和阳泉(4.19%),这三个地区GDP占比合计24%(见图3),这也反映出山西省内地区间的经济发展水平的平衡程度,相较甘肃省,山西省的平衡程度较好,但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图3:山西省各市年GDP占比

从省会城市的首位度(本省省会城市GDP占全省GDP的比重)来看,太原(23.53%)位居全国第十八位(图4中标红的位置),属于首位度比较低的城市。全国较高的是长春(53.9%)、银川(50.1%)和青海(45.68%),均超过45%;较低的是石家庄(16.39%)、呼和浩特(16.13%)、南京(14.4%)和济南(13.9%),均不足20%;其余省份21个省份省会城市的首位度集中分布在20%-40%之间。全国省会城市平均首位度为28.26%,只有吉林长春、宁夏银川、青海西宁、陕西西安、黑龙江哈尔滨、四川成都、湖北武汉、西藏拉萨、海南海口、甘肃兰州、湖南长沙等11个城市的首位度高于平均值,其他16个省会城市还需发挥效用,继续努力(见图4)。

图4:年省会城市首位度比较

二、山西省各市年财政收入(一)各市财政收入规模和增速

就山西省财政收入情况来看,年山西省一般公共预算收入.5亿元,比上年下降2.2%。其中,税收收入.9亿元,下降8.8%;非税收入.6亿元,增长18.9%。山西省年财政收入居全国第17位,与地区生产总值排名21名相比较,财政收入排名位次较高,超过重庆、云南、贵州、广西四个省。除3月、6月、9月、10月、12月外,其他月份财政支出均保持下降状态,12月上升幅度最大,3月次之;就山西省财政支出情况来看,年山西省一般公共预算支出亿元,增长8.4%。其中:民生支出.1亿元,占全省一般公共预算支出的80.3%,增长7.3%,增支.2亿元。山西省年财政支出居全国第23位,比地区生产总值和财政收入的排位低2位,排在了内蒙古、福建两省之后。除2月、4月、7月、10月外,其他月份财政支出均保持增长状态,4月下降幅度最大,10月次之(见图5)。从图5可看出,山西省财政收支在12、9、3月差距很大,亿元左右,甚至,12月收支差距较该省每月平均财政收支差距.5亿元,高出.8亿元。

图5:山西省年1-12月财政收支情况

就山西省年财政自给率45%来看,全国各省排名第10名,该名次相较GDP名次提升11名,排在上海市、北京市、广东省、浙江省、江苏省、福建省、山东省、天津市、河北省后,相较GDP排名超过河南、四川、湖北、湖南、安徽、陕西、江西、辽宁、重庆市、云南、广西、贵州等12个省,山西省财政自给率情况相对较好,处于中等偏上水平;就山西省年财政负担率13%来看,全国各省排名第5名,该名次相较GDP名次提升16名,排在上海市、北京市、海南省、天津市后,山西省财政负担率情况较好,反映出该省政府调控经济运行能力较好,有能力为人民提供富足的公共服务。

从年财政收入规模来看,各市财政收入(一般公共预算收入)规模较小但差距较大。其中,财政收入规模最高的是太原,为.44亿元,也是唯一一个超过亿元的地区,占11个地区财政收入的比重为23%;其次是吕梁、晋中和长治,排名第二、三、四位,分别为.30亿元、.71亿元和.35亿元;再是晋城、临汾、大同,排名第五、六、七位,分别为.30亿元、.30亿元和.00亿元;其他地区均不足亿元,财政收入规模最低的是阳泉,仅为56.93亿元(见图6)。最高的太原和最低的阳泉,财政收入规模差距达6.6倍,显著高于地区经济发展的差距。

从年财政收入增速来看,各市差异显著。其中,财政收入增速最高的是晋城(5.10%),超过5%,有6个市超过了全省1.1%的平均增速,这6个市的财政收入增速均保持正增长。令人担忧的是,还有5个市的财政收入增速出现了下降,分别是阳泉(-0.81%)、临汾(-2.00%)、太原(-2.10%)、吕梁(-2.%)和朔州(-2.99%)(见图6)。

图6:山西省各市年财政收入规模及增长率

(二)各市财政负担率

从年财政负担率来看,各市财政负担率也有所差异。财政负担率(一般公共预算收入/地区GDP)较高的是吕梁(12.18%)、晋中(11.49%)和晋城(10.19%),这3个市均超过了10%;其次是大同(9.85%)、长治(9.72%)、忻州(9.13%)、太原(9.11%)、临汾(8.99%)、朔州(8.14%)、阳泉(7.67%)和运城(5.48%),这8个市均处于5%至10%之间。排名前五的市的财政负担率高于全省各市的平均水平(9.27%),整体来看,GDP规模较大的市,财政负担率也相对较高(见图7)。

图7:山西省各市年财政负担率

(三)各市财政收入结构

由于长治和大同两个市年地方一般公共预算中的税收收入、非税收入数据尚未公布,本部分仅简要分析其他9个市的财政收入结构等相关指标。从年财政收入结构来看,9个市的税收收入和非税收入结构、负担率和财政收入质量等方面均存在着较大差异。

首先,从税收收入和非税收入规模来看,各市差距明显。其中,太原税收收入(亿元)和非税收入(93亿元)规模均居第一位,且远高于其他市;吕梁的税收收入(亿元)和非税收入(69亿元)规模居第二位;阳泉的税收收入(34亿元)和非税收入(23亿元)规模最小(见图8)。

其次,从税收收入和非税收入增速来看,各市差异很大。其中,税收收入增速最高的是忻州(3%),其余8个市的税收收入均为负增长,其中阳泉、朔州、晋中的税收收入下降很显著,下降幅度均高于10%,而作为省会城市,太原的税收收入也出现了下降(-5.5%);非税收入增速最高的是朔州(45%)和晋中(40%),均超过了40%,其余7个市的非税收入增速均为正,且增速最小的忻州为5.2%,大于5%(见图8)。总体来看,各市税收收入增速和非税收入增速的关联度较大,两条趋势线变化趋同。

图8:山西省各市年税收与非税收入的规模及增长率

再次,从税收收入和非税收入负担率来看,各市也存在差异。在10个市中,税收负担率最高的是吕梁(8.96%),税收负担率最低的是运城(3.91%);非税负担率最低的是吕梁(4.49%),最低的是运城(1.56%);总体来看,各市税收收入负担率和非税负担率的关联度较大,两条趋势线变化趋同(见图9)。

图9:山西省各市年税收与非税负担率

最后,从财政收入质量来看,各市差异较大。在9个市中,财政收入质量(一般公共预算税收收入/一般公共预算收入)较好的是太原(75.38%)、吕梁(73.57)、运城(71.44%)和朔州(74.52%),均在70%以上,实际上,除这4个市,还有一个临汾市(68.14%)超过全省的平均水平(67.36%);财政收入质量较差的是晋中(59.10%)、晋城(58.22%)、忻州(65.58%)和阳泉(60.03%),均低于平均值但高于58%(见图10),山西省还需进一步加强非税收入的稳定性和规范性。

图10:山西省各市年财政收入质量

三、山西省各市年财政支出(一)各市财政支出规模和增速

从年财政支出规模来看,各市间也存在着较大差距。由于大同市年财政支出数据尚未公布,此部分简要分析其他10个市的财政支出相关指标。其中,财政支出规模最高的是太原,为.35亿元,也是唯一一个超过亿元的市;吕梁(.20亿元)、临汾(.70亿元)、运城(.70亿元)、忻州(.78亿元)和晋中(亿元)5个市均超过亿元,分别列第二、三、四、五、六位;位列后四位的是长治(.88亿元)、晋城(.10亿元)、朔州(.21亿元)和阳泉(.21亿元),均不足亿元,最低的阳泉不足亿元(见图11)。最高的太原和最低的阳泉,财政支出规模差距达4.20倍,低于地区经济发展的最大差距5.60倍,也低于财政收入规模的最大差距6.65倍。

从年财政支出增速来看,各市差异显著。其中,财政支出增速最高的是阳泉(16.58%),超过15%;其次,晋城(12.50%)、运城(11.60%)、长治(11.59%)均超过10%,其余市均在10%以内,大致在2%-9.5%之间;另,有5个市超过了全省(9.09%)的平均增速,有5个市低于全省的平均增速(见图11)。

图11:山西省各市年财政支出规模及增长率

从年财政收支增速对比来看,二者的关联度并不高,10个市的财政支出增速均高于财政收入增速。二者差距(财政支出增速-财政收入增速)最小的是晋城(1.80%)、阳泉(2.75%)、长治(4.18%)和晋中(4.30%),这4个市的差距均不到5%,反映出财政收支的增速相对较为均衡;二者差距最大的是太原(18.68%)、吕梁(15.30%)、临汾(13.60%),这3个市的差距均超过了10%,反映出财政收支的增速不够均衡(见图12)。

图12:山西省各市年财政收支增长率

从年各市财政收支排位来看,二者并无直接的关联。在10个市中,太原、吕梁、朔州、阳泉的排位未发生变化,稳居第一、二、九、十位,其余6个市的排位均发生了变化;其中,有3个市(晋中、长治、晋城)的财政收入排位高于财政支出排位,排位差异均为3名,做出了较大的“贡献”;有3个市(临汾、忻州、运城)的财政收入排位低于财政支出排位,排位差异较大的是运城(4位)、临汾(3位),两个市相当于“享受”了其他市所做出的“贡献”,这两个市均分布在山西的西南角(见表1)。

表1:山西省各市年财政收入与财政支出排位表(二)各市财政收支差额和财政自给率

从年财政收支差额和财政自给率来看,各市间差距显著。由于大同市年财政支出数据尚未公布,此部分简要分析其他10个市的财政自给等相关指标。就财政收支差额而言,最大的是运城(亿元)、忻州(亿元)和临汾(亿元),均超过亿元;太原、吕梁、晋中和长治4个市财政收支差额均超过亿元;晋城和朔州2个市超过亿元;而阳泉(97亿元)的财政收支差额最小,最大的运城和最小的阳泉差距达到了2.76倍(见图13)。我们通过对比还发现,财政收支差额较大的均为山西西南和中北地区,而山西其他地区的财政收支差额总体相对较小。

就财政自给率而言,最高的是太原(58.5%)和晋城(51.1%),均超过了50%;其次为朔州(45.4%)、晋中(42.2%)、长治(42.0%)和吕梁(40.6%),均超过了40%,也只有这6个市高于全省财政自给率(39.2%)的平均水平;其他4个市中,阳泉、临汾高于30%,忻州、运城高于20%,最高的太原和最低的运城之间的差距达到了2.71倍(见图13),财政自给率低的市主要以各级政府的转移支付作为主要收入来源。

图13:山西省各市年财政收支差额及财政自给率

四、研究结论与对策建议(一)研究结论

本文分别从经济发展、财政收入和财政支出三大视角,分析了年山西省11个市的经济财政发展现状。总体而言,尽管受到了国内外各种不利因素的影响,但年山西省各市经济财政整体保持增长,并且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与此同时,各市经济财政格局分化明显,地区间差距依然较大,发展不充分和不平衡的问题依然突出。

从山西省年经济发展来看,11个市年GDP增速均实现了正增长,但市间依然存在着较大差距。省会太原的GDP规模为.25亿元,稳居全省第一位,长治、运城、吕梁、临汾分列2-5位,晋中、晋城、大同、朔州和忻州分列6-10位,阳泉市GDP规模很低,为.20亿元。省会太原占全省GDP的23.47%,接近1/4,城市首位度居全国第18位;排名第2的长治占比为9.67%,;其次为运城、吕梁、临汾、晋中、晋城,这五座城市占比均超过8%,排名前七位的市占比合计达到76%。

从山西省年财政收入来看,11个市年的财政收入规模较小但差距较大。最高的太原为.44亿元,占各市财政收入的比重为23%;其次是吕梁、晋中和长治均超过亿元;再是晋城、临汾、大同,均高于亿元;其他地区均不足亿元。最高的太原和最低的阳泉,财政收入规模差距达6.6倍,显著高于地区经济发展的差距。财政收入增速最高的是晋城超过5%,有6个市超过了全省1.1%的平均增速,但有5个市的财政收入增速出现了下降,尤其是朔州-2.99%。财政负担率较高的是吕梁、晋中和晋城,均超过10%;其余市均处于5%至10%之间。税收收入增速最高的是忻州,其余8个市的税收收入均为负增长,其中阳泉、朔州、晋中下降幅度均高于10%;非税收入增速最高的是朔州和晋中,均超过了40%,其余7个市的非税收入增速均为正。各市税收和非税收入增速的变化趋势基本一致。财政收入质量较好的是太原、吕梁、运城和朔州,均在70%以上,财政收入质量较差的是晋中、晋城、忻州和阳泉,均低于平均值但高于58%。

从山西省年财政支出来看,11个市年财政支出规模的差距也较大。最高的是太原,唯一超过亿元的市;吕梁、临汾、运城、忻州和晋中均超过亿元;位列后四位的是长治、晋城、朔州和阳泉,均不足亿元,最低的阳泉不足亿元。最高的太原和最低的阳泉,财政支出规模差距达4.20倍,低于地区经济发展的最大差距5.60倍,也低于财政收入规模的最大差距6.65倍。财政支出增速最高的是阳泉,超过15%;其次,晋城、运城、长治均超过10%,其余市均在10%以内,大致在2%-9.5%之间;财政支出增速均高于财政收入增速。

各市财政收支并无直接的关联,在10个市中,太原、吕梁、朔州、阳泉的排位未发生变化,稳居第一、二、九、十位,其余6个市的排位均发生了变化。财政收支差额最大的是运城、忻州和临汾,均超过亿元,太原、吕梁、晋中和长治4个市均超过亿元;晋城和朔州2个市超过亿元;而阳泉的财政收支差额最小,最大的运城和最小的阳泉差距达到了2.76倍。财政自给率最高的是太原和晋城,均超过了50%;其次为朔州、晋中、长治和吕梁,均超过了40%;其他4个市中,阳泉、临汾高于30%,忻州、运城高于20%,最高的太原和最低的运城之间的差距达到了2.71倍,财政自给率低的市主要以各级政府的转移支付作为主要收入来源。

(二)对策建议

“十四五”时期,我国进入新发展阶段,我省进入转型出雏型的关键时期。年是我国现代化建设进程中具有特殊重要性的一年,是山西省转型出雏型开局之年。做好今年工作,该省要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落实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精神,按照省委十一届十次全会、十一次全会暨经济工作会议部署,立足新发展阶段,贯彻新发展理念,紧抓构建新发展格局机遇,做好“六稳”工作,落实“六保”任务,加快“六新”突破,统筹改革发展稳定,加快转型发展蹚新路,努力实现高质量高速度发展,确保“十四五”转型出雏型开好局、起好步。

要坚持不懈抓好常态化疫情防控,为转型出雏型创造良好条件。抓好疫情防控重点环节和能力建设,克服麻痹思想、厌战情绪、侥幸心理,慎终如始抓好疫情防控各项工作;高质量推进P3实验室、县级疾控机构核酸检测实验室、城市检测基地、专业流调队伍建设,加强医疗物资储备,医院重大疫情应对处置能力;加强经济调节和政策储备,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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